Monday, February 05, 2007

温柔一刀

今天走得急,又挨了一刀。

早上被冷气冻醒——没错,真的是冷气,在2月的纽约啊大哥。赖在已经冷了一半的被窝里不肯出来,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哆哆嗦嗦的爬起,踢了一脚该死的暖气片,看看时间也不早了,滚进洗手间。

于是,又在下巴吃了一刀(哎,我为什么要说“又”呢)。上次的疤唇事件是“九一一”五周年又一个月,今天算啥日子?“九一一”五周年四个月又二十五天?好在这次留下的不是三条线,甚至在看到颜色之前还没啥感觉。这算麻木吗?(“啊,血啊~”“噗咙咚”)

想不到礼拜一除了严寒还有血光之灾,小猪说得对,我得去趟灵隐。桃花是其次,再挨刀我就成刘胡兰姐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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